第二五八节 禽兽不如的坏处(2/4)
还有,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酒吧,喝得这样烂醉如泥呢?
唉,不知道她醒过来会有什么反应?
真是让人头痛的nv人啊!
张子文安慰自己,最头痛的应该不是自己,而是她的未来老公,这位仁兄估计至少要比自己头痛十倍吧!
呵呵,算了,人家头不头痛关自己鸟事啊,困死了,睡觉。
半梦半醒之间,他再也抵挡不住睡魔的侵袭,终于沉沉睡去。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张子文正在会周公,探讨与他的小nv儿发生不寻常关系的可能xing,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彻底把他从美好的mi梦扯回了残酷的现实,证明了白日梦的不可行xing。
保守估计,这声尖叫的音量在90-100分贝之间。
震碎玻璃不成问题,气死鹦鹉绰绰有余,狮子吼果然不同凡响。
张子文从沙发上滚下来又站起来后,终于确定声音来自卧室,猛然惊醒。
他的房间里,还躺着一个姑nǎinǎi呢!
这一叫声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啊……”,不过音调曲折绵延跌宕起伏,可惜张子文没学过音乐,实在分析不出这算不算一首jiāo响乐,或者美声唱法中的nv高音独唱,可惜了。
“靠。
大清早的,鬼叫什么,有máo病啊!”张子文走进卧室想让她安静一点。
没想到她看到张子文之后叫得更响了,不禁让张子文替她的喉咙担心。
“闭嘴,五里外的苍蝇都被你震死了,鬼叫什么东西啊!”张子文先发制人。
“你说什么,谁是鬼了。”她还坐在chuáng上,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就差扑过去扯张子文的衣服了。
“不是鬼你luàn叫什么东西啊。
早晨练声啊,你睡醒了,别人还没睡醒呢,有点公德心好不好啊!”张子文没好气地说道。
他最烦的就是睡觉的时候被人吵醒了。
“你睡不睡醒关我什么事啊,你才闭嘴呢!”声音清脆如黄鹂,可惜听着怎么就不是那个味呢。
“怎么不关你事,要不是你昨晚折腾了一整个晚上,我***会一夜不睡觉吗我!”张子文近乎抓狂。
“啊,流氓!
这是什么地方?”却没想到还有更狠的。
这回真的抓狂了,一下子又变成流氓了。
她大概刚刚意识到自己在什么地方,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
发现没有一样东西是自己熟悉的,终于感到了一丝恐惧。
“你是谁?
我这是在哪里?
你把我怎么了?”巨大声音的质问。
就像日本鬼子审问被俘小八路那种,看来真是颐指气使惯了。
在别人的地头上居然还敢这么嚣张。
“现在的小nv孩都这么没有文明礼貌的吗,我可是救你出火坑,还不辞辛苦照顾了你一夜的好人,恩人啊懂不懂,大好青年被诬蔑成了流氓,我长的那么像流氓吗!
火大。”张子文愤愤不平。
“嘿嘿……”张子文冷笑数声,“我是谁有必要告诉你吗?
这里是我家,至于我把你怎么了,孤男寡nv独处一室,你没有脑子啊,自己不会想啊!”他是故意这么说的,现在能够让她头上冒火的事情,他都想做一下。
“啊……”又是一声巨大的尖叫,不过这次可不仅仅是尖叫,随着尖叫,一个枕头飞了过来,张子文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让一个枕头砸到,随便伸手一抄,枕头被他稳稳地抓在手中。
她看到这一招没用,更来劲了,随手抄起她所能拿得到的所有东西朝张子文扔了过去,终于,在他接住一个皮包,两只高跟鞋,一个手机以及一个杯子后,张子文可敬的闹钟突破重围,砸在他身后的电脑上,一阵轻烟冒起,闹钟粉身碎骨报答了张子文的知遇之恩,显示器没好多少,也步了闹钟的后尘。
“我的液晶显示器啊,我刚买回来两个星期的显示器,你咋这么命苦啊!
我的2400大元啊。”张子文仿佛看见人民币都长了一双翅膀,飞离了他的视线。
他这间出租房里身无长物,只有一台电脑陪他度过漫漫长夜,电脑就是他的小老婆。
张子文已经出离愤怒了,就像小老婆被人欺负了,被人毁容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个可恨的nv人,张子文好想上去掐死她,为他的小老婆报仇雪恨。
张子文扔下手里的东西,跳过去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双眼似yu喷出火来,妈的,早知道这是个这样的nv人,昨天晚上装什么君子啊,就地正法了多好,太不识抬举了,真想揍她一顿。
她看到张子文凶狠的样子和怒气勃发的眼神,眼睛里终于冒出了一点点畏惧,不过可惜这一点点畏惧马上就跑到爪哇国去了,她以比张子文更凶狠的态度歇斯底里地叫起来,双手在他身上luàn抓,差点就在他脸上抓出血痕来,两只小tuiluàn踢,张子文的身上被她踢中了好几下,虽然不疼,却让他郁闷非常。
“真是反了你了,不知道这是我的地头吗。
huā拳绣tui就敢对我动手动脚”,张子文凶狠地说道。
他的火气越来越大,抓着她衣领的手上用劲,把她按倒在chuáng上,左手伸出捉住她luàn抓的手。
也按到了chuáng上,右手放开她的衣领,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背过来也按到了chuáng上,嘿嘿,小样,看你还怎么动!
所谓男nv授受不清,张子文虽然生气。
理智还是有的,他觉得还是不便靠她太近,真以为自己耍流氓就不太好了。
所以并没有利用身体压住她,只是两只手控制着她的手不让她luàn动。
但是事实证明这是多么的没有斗争经验,张子文的一念之差马上让他吃了大亏。
他按住了她,恶狠狠地对她说道:“你再吵啊,吵啊,还敢跟我动手,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这里是我的狼窝。
***,还敢砸掉我的显示器,你个小丫头还真是厉害啊,吵啊。
叫啊,再叫信不信老子扒光了你先jiān后杀。”
她忽然停止了反抗,两只眼睛从喷发的活火山瞬间转换成蓄满水的天池,张子文一看不对劲,nv人哭起来那可不得了,正想着是不是自己说的太过分了,吓着她了,手上不觉放松了力道。
果然她的眼泪招之即来。
一会儿工夫已经声嘶力竭,有如黄河泛滥滔滔不绝。
一边哭一边强力挣扎,嘴里不断的喊着“放开我!”
张子文不理她的挣扎。
说道:“你说句对不起我就放开你。”
云芊芊忽然不动了,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张子文,神sè复杂已极,蚊呐一般说了一句“对不起!”
张子文得意极了,觉得还是他的狠招起作用了,这可恶的nv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想他也不能太过分了,所以就放松了她的手,准备对她再进行一番深刻的理论教育。
“我的小弟弟啊,我对不起你,我太低估了对手的yin险和毒辣,让你受苦了”。
张子文yu哭无泪。
yin险,这个nv人太yin险了,她假装可怜mihuo了张子文,然后趁其不备,用膝盖偷袭了张子文的小弟弟,那一下膝撞,真狠呐!
云芊芊看到张子文倒地,不仅没有丝毫同情,还冷笑数声,似在笑他不自量力,竟然跟她云芊芊斗,兵不厌诈都不懂,活该倒霉。
同时两只手在chuáng上一撑,借着冲力抓过她的小包,鞋子也不穿,就这样冲出了张子文的房间,等张子文追出去的时候,她已经下了两层楼梯。
张子文没有追下去,一个大男人捂着下身猛追一个光脚的nv人,要是被人看见了,估计会被人用砖头扔死的。
sè狼的称号也肯定逃不了,羊
ou没吃到,惹一身sāo太不划算了,今天就算自己倒霉了。
“妈的,招谁惹谁了啊!
今天怎么会这么倒霉,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nv人,从她醒过来到离开,自己竟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来得及说过,更不用说解释发生的事情了,真是神经质的nv人,更年期提前到这种程度,还出来hun个什么劲,趁早回去喝静心口服液是真。”
张子文越想越气愤,一脚踢向楼梯扶手,哐铛一声巨响,脚尖传来一阵剧痛,没说的,他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
张子文的小弟弟惨遭重创,脚趾头虽然没破,却肿了一大块,卧室里一塌糊涂luàn七八糟,想起昨晚如此尽心尽力照顾她,还假装君子碰都没碰她,真是何苦啊!
想着想着,yu哭无泪。
看着凹进去一块的显示器,张子文心中充满了愤恨,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要他见死不救他做不到,他现在后悔不已的事情是竟然没有把她直接送到派出所去,自己找这些麻烦干什么呢?
让人家派出所的同志送她回家,借此增进与人民群众的关系,多好!
张子文觉得好累,好痛,心中充满了恨意,他尽量不去想云芊芊,不去想他的工作,不去想是不是再买一台显示器,现在的他不想面对这些问题,他只觉得自己很困、很困……没有去收拾扔的luàn七八糟的地板,张子文爬到chuáng上去,mimi糊糊中再会周公。
等到张子文睡醒了,手机上好几个未接来电,不用看都知道,不是楚可缘就是楚可柔的。
要嘛就是沈琉璃、寒青檬的,也许会是风铃儿的。
像是曾经跟张子文走得很近的蒋素颜,现在已然陌路了,有一句话说得好啊,做不了恋人还可以做陌生人。
一个神秘的没有来电号码显示的电话打了过来。
张子文愣了愣,随手接过:“喂,哪只?”
“子文,快要寒假了吧,今年你就不要回武当山了,找份实习工作干干吧,体会下普通人的心境,对你的修行会有好处的。”温润的老年帅哥男音。
赫然是武当内宗的掌mén师傅,这真的是让张子文同学太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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