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四节 钱财何足道(4/5)
“张子文,看来你不合格呢!
转了一圈都没人注意你。”
脚步没停,张子文就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评语,他也只得回头苦笑道:“帕妮,这不该怪我吧!
大概是赌场中的人太没水准了。”
“你胡扯什么?
别忘你身边还有我和朱小姐跟着。
更何况我还是个外国人。
这样你都无法被赌场在第一时间留意上。
那只能说你太糟糕。”
想起两天前在海滨浴场引起的骚动,虽然今天帕妮、朱雅贞的确都换上了规规矩矩的衣物,可被帕妮这样一说,张子文也知道自己无法推卸责任,只得无奈地说道:“未必吧!
这也有可能是赌场反应太差吧。”
“那我们再走一圈看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点点头,对于帕妮的要求。
张子文有些无可奈何。
但他也只得装出一副职业赌徒样子,再度带着两女在赌场中绕圈。
不过比起第一次绕圈只是简单看看不同,这次张子文却在好几张赌桌前刻意停了停。
至少看过一局赌注才慢慢离开。
虽然关注的赌桌比较少,时间却花得比较多。
跟在张子文身后,朱雅贞就有些不解道:“帕妮。
张子文为什么要在这几张赌桌上停留。”
“很简单,这几张赌桌都是由职业赌徒在主持,其他赌桌上的荷官还差得远,根本没接近职业赌徒境界。”
“小姐好见地,可以请你们和这位先生过来说一句吗?”
帕妮的话音刚一落下,身后突然传来个低暗男声,声音不但极低,更仿佛有种阴暗气息透出来。
不但传入了帕妮、朱雅贞耳中,同样传入了张子文的耳中。
与帕妮的微微吃惊不同,张子文心中却松了口气。
转身望向一个站在身后的矮小男子说道:“好吧!
你带路。”
男子年纪大约四十岁,身高却还不到一米六,脸上没有什么多余棱角,属于轻易就能埋没入人群中的类型。
看到张子文脸上沉凝不动的样子,男子也是不着声色地点点头道:“好的。
您这边请。”
在男子率先转身后,张子文和帕妮、朱雅贞也在后面跟了上去。
稍稍低笑着,张子文就背开男人说道:“怎么样,帕妮,我没说错吧!
他们只是反应慢了点!”
“这不对啊!
他们这种小赌场怎么能请到这种高手,这个男人应该不是普通的职业赌徒。”没有回答张子文的得意炫耀。
帕妮的自言自语却微微透露出一种怀疑。
张子文虽然也同意她看法,但还是笑着说道:“这没什么吧!
小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
不是我们出现了,他又怎么会出现。”
张子文这话微微说得大声些,男子没有回头,只是低着脑袋嘿嘿一笑道:“嘿,现在的小孩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噗!”男子的话立即引来朱雅贞喷笑,张子文却是一脸尴尬,立即决定不再多说了。
下面该做什么事,张子文不想多做考虑,那种事也不该自己考虑,他也不知该怎么考虑。
毕竟张子文接触职业赌界时间并不长,只看帕妮怎么帮自己安排。
顺着男子的缓慢步伐,张子文和帕妮、朱雅贞三人没有一丝着急,只是默默地跟在后面。
但当他们随着男子走了一圈后,即便朱雅贞的脸色也全变了。
男子选择的路线正是张子文第二次在赌场中转圈时走过的路线,甚至他在每张赌桌前停留的时间都和张子文一模一样,几乎做到了分秒不差的地步。
这不但说明三人早就落入了对方眼中,对方控制时间的精准度也相当高。
控制时间是赌技中最重要的一环,几乎到了能决定所有赌技生死的地步。
他能当着三人面前做出这种表示,显然已带有一定挑衅意味在内。
当张子文三人随男子一起来到赌场贵宾室时,贵宾室里空无一人,但却有不少赌具,看上去竟与张子文在红豆大厦接受帕妮测试时的房间差不多,只是张子文心中明白,今天绝不是什么测试。
男子走到一张二十一点赌桌后,脸上不带笑容地望向帕妮道:“几位,既然你们都是行家,我们也不玩虚的了。
一注十万美金,总共十注,你们看怎么样。”
“好,如你所愿。”
没想到男子一眼就能看出张子文、帕妮的主次之分,看出两人在赌技上的差别。
当帕妮主动迎上前去时。
张子文也后退了一步。
他这种还没学过任何赌技的家伙除非打算用赌运与人较量,否则根本没资格在这种场合出头。
对方既然主动挑上了帕妮,这不但顺乎了帕妮需要,也对自己有莫大好处。
跟着帕妮一起坐下,张子文并没去观察男子在洗牌时的动作。
对方可是一个职业赌徒,自己这样的外行根本看不明白。
真正令张子文感兴趣的还是男子身上一些小动作。
肩膀、嘴角、眉毛甚至脖颈,这些看似与赌技无关的地方更能显出一个赌徒的心理活动。
反应出他究竟想使用出何种赌技。
只是这些小动作在每个人身上反应出来的赌技也有所不同,张子文并不需要依样画瓢学习,他只需要知道和了解。
由于男子是庄家。
所以先由对方洗牌、帕妮砌牌。
而在男子洗完牌后,帕妮也砌了两道牌。
第一副牌发下来,帕妮的第一张牌是草花a。
第二张牌是黑桃7,看起来已经不错,但依然可以继续挑战。
不过作为第一副牌,她还是表示不再要牌了。
赌场男子的明牌是红心5,继续要了一张黑桃8,脸色虽然没变,但却立即将自己的暗牌翻开。
那是一张草花9,二十二点,爆牌。
输了第一局,男子表情不变。
甚至朱雅贞也没与张子文说话。
同张子文一样,她也将双眼瞪在男子身上。
只要不是学习赌技,张子的东西她同样感兴趣,虽然她没去学那些小技巧,但对于察言观色这类事她却不认为自己有可能输给张子文。
随着男子拿过另一副牌。
拆封砌牌后,发下来的帕妮第一张牌是方块k,第二张牌是黑桃a,直接是二十一点。
因为双方不分主客,又是十副牌分输赢,所以允许平局的存在。
只是在看到对方明牌只是一张红心10时,帕妮立即将刚刚到手的第二张牌翻开了。
看到帕妮的第二张牌居然是黑桃a,男子第一次苦笑着翻开自己的暗牌红心a,摇头道:“小姐,真是好运道啊!”
双方虽然同样是王牌,但因为帕妮拿到的是k,男子拿到的只是一张10,在不区分花色但却必须区分数字的状况下,男子只得再次认输。
别看二十一点很难玩出什么赌技,但这也要看双方要牌的状况而言。
如果第一局帕妮选择要牌,那么她将得到男子那张黑桃8,直接超过21点爆牌。
但第二局牌男子就全无办法了,双方同样21点,没有继续要牌的可能。
能比较的就只有赌运,他也只得称赞一句帕妮赌运好。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帕妮的砌牌准确。
可这种状况非常少见,因为不是第三方洗牌,男子根本没给帕妮看自己如何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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