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方孝孺的表情，却变得难以置信，沉吟片刻，他偷偷看了朱允炆一眼，然后装作无意间地说道：“楚天，我记得陛下的这个妃子……似乎是……丞相大人进献。”

“什么？

是丞相大人？”这次，轮到楚天色变了。

怎么可能会是丞相大人进献的呢？

整个朝廷之中，谁都有可能向还是太子的朱允炆进献这个女人，唯独这个丞相，是最不可能的啊。

须知，他是旗帜鲜明地提出“削藩令”的人，而且是对付北都，最为强硬的一派啊。

但是，就在这一刻，楚天想到了另外一个人，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更为苍白。

他想到的，是楚开立！

这个在北都死了一个儿子，同样是楚家之中，最为坚定地反对燕王之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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