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悠久的回忆(2/3)
是不是时常盯视摇篮里哭闹不停地我,想过掐死我。
“不是,是好朋友。
我是打心底认为也许她可以和老师成为朋友。”
最终我也没见到她的好朋友。
不想去学校。
···
天知道我看了多久。
——
茉莉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说不清楚,但就是觉得像。”
“不是。
如果是心有挂念的人和事,至少应该会看下时间。
什么都不关注,说明老师没有任何挂念的人和事。”
“阴沉?”
非常怀念。
“哪里像?”
在以往的生活中很常见一边的人在讲,而另一边那人却时不时的看手机,不管是出自何种目的,都会给人一种不耐烦或者说不想再听的意味。
“没关系,我觉得老师是很好的人。
我也是女孩子,和老师相处过这段时间,基本上可以确定老师是无害的虫了。”
小孩子无法理解。
也有人说,熬不过去就去看看那些自杀的人之后的尸体惨状。
等我回过神时,母亲已经不在人世了。
但很快,这一厢情愿的光景又因为我见到了小学时的同学被无情摧毁了。
他告诉别人我小学猥亵同班女学生,我知道这件事后和他大打出手。
我心灰意冷时,经常会思考。
可人对于好事的定义又是什么呢?
我早几年就先有意识到要拿下有色眼镜。
那是没自愿和恋爱游戏绑定之前。
“···”
“···”
当主观意识里我认同的母亲不存在了,也找不到另外可以依靠的存在,委屈自然而然化成了厌恶。
我拉开了很久没动过的窗帘,打开窗户,让外边的光照耀进来。
反正···我已经不在乎了,我打算从今天开始重新,认真的生活。
那好,再加一点,这人从小连鸡都不敢杀,会晕血。
小孩子的脑袋很空,只认为大人无所不能。
而我呢?
在谁都不看好的情况下考上理想的好大学,没露出过笑容。
既无法普通的高兴,也无法普通的失落。
还有人说,在这种时候什么都可以去看看,尝试,人就是这样一遍遍尝试找到属于自己的意义。
但她人缘好的方式又和那些我曾经在班上见过的‘潮流’不同,即便是大小姐,但衣着方面永远都挺普通常见的类型,和人交谈也总是摆出倾听者的架势。
但又很遗憾。
外边的车水马龙声音越来越清晰。
收拾卫生时我在母亲的房间里发现了原本应该属于我的贺卡。
也不是没有恶意中伤的。
说什么想死就去死。
我不知道是奇怪的胜负欲还是什么,总之我忽然间开始厌倦了老鼠般的生活。
说到底我根本就没有交朋友的经验,从小学至现在都是独来独往。
“嗯···”
然而我和老师预想中勉强能胜任的说法又完全不一样,老实说初次去她家的宅邸就让我紧张到不行,更别说从没教导过谁的我能在这种环境里游刃有余的教导谁。
“等我找个时间,把我那好朋友介绍给老师吧?”
屋子里淤塞的烟味啦、酒味啦还有其他的全都一股脑的被排挤出去。
“是女孩子的话,我觉得不太好。”
我发现我好像很久没有认真聆听过人的声音。
即便因为我的特殊情况大学给我延迟了去报道的时间,我显然高估了自己的社交水平。
到了学校自然而然成了没什么朋友的存在。
憎恨一切。
但母亲在生育我之前遭遇过何种事,她没向我讲述过。
如果我就这样消失了,见到母亲···不,自杀的人只会下地狱,连和母亲见面的资格都没有。
他们似乎从某种渠道知道了我的处境,安慰我要向前看。
等我再回过神时,茉莉突然消失了。
那确确实实是老鼠一般的生活。
“哗啦——”
而这个谁精挑细选去杀了一个犯下滔天大罪人人厌恶的存在,他是好还是坏呢?
“这个嘛···”
发信人:夏。
没有父亲。
去拿录取通知书时,见到有人普通的因为考上而和谁诉说高兴,普通的因为没考上失落又被谁安慰。
她结合我的情况,推荐我去做家教。
说的是一来可以勤工俭学,冬市大学鼓励学生这样做,二来是当家教可以锻炼出自信。
如果是面对要教导的比自身小一辈的学生或许就不会那么紧张。
“我是高中生,我的朋友也是高中生。
老师的想法很危险耶?
不过她确实是美少女。”
去偶尔一起去买菜的超市边上,还有偶尔会去散散步的沿江公园。
“但我关注老师,老师是从来不看。”
说句不客气的话,写的作文像出自小学生之手。
“苏曜同学···”
也拜她温和的性格所致,我过了一段日子总算没那么紧张,教起她东西也变得顺利多了。
和普通人是截然不同的日子。
这点倒是又有点奇怪。
在我看来她应当是属于那种情商顶流的人,但偏偏文科很差。
她父母常年不在家,只有保姆在。
但事情已经被他说出口了,我好不容易来的普通朋友顷刻间全都消失了。
即便如此还是为了珍视的存在去做了这件事。
而我全然不顾,躲在房间阴暗的角落里吸着烟,周围摆着一圈空掉的啤酒罐。
可远不止这,苏曜忆起了更为久远的记忆。
去母亲工作的餐厅。
不想看到任何人的脸。
可越深想越觉得自己窝囊,为什么那么控制不住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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