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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悠久的回忆(3/3)

如果自己能更冷静些,绝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她是稍微有点偏科的类型。

现在忆起。

我所厌恶母亲的原因,不过就在乎一点。

——

想要做倾听者,视线既不能一直注视对方,又不能完全冷落。

那么在不看对方的时候视线应该放在哪儿?

又该做什么动作让对方知道你还在认真听下去?

“无害的虫就是无害的虫。”

我尴尬的笑了下。

然而另我诧异的是,网络上对于这问题千篇一律都是抱着严肃的态度回答。

“真的是媒婆啊?

!”

这样一说,是不是对他的观感又好些了?

我在私人联系方式上向她说了谢谢,她回复了希望我身体健康,越来越好。

很有朝气的回答。

没办法,不由自主的就会思考很多乱七八糟的。

和在这里见到的茉莉不同,记忆中的茉莉是教养极好,说话也总是温声细语给人印象很好。

吸烟便是在那时开始。

在我面临被指责、污蔑时没有符合我主观印象中能挺身而出保护孩子的形象。

非但没有袒护我,反而给了我一巴掌。

“所以到底是哪里像呢?”

“无害的虫是?”

导师副业是教音乐的,也是在这世界出现帮助自己去当茉莉家教。

在此之前我没问过,也没想过去打听她的事。

“也许是我敬业?”

她顿了下,“但老师或多或少有点太孤僻了吧。

女朋友没有?”

“是开玩笑的。”

——

正如音乐老师说的那样,我的确从茉莉那获得了某种自信,也渐渐地能和边上的人偶尔搭话。

我开始觉得和人搭话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的鞋柜里常备有两把伞,按照茉莉说的逻辑遇见没带伞的同一所大学的学生便会递上伞,告知对方自己正好多带了一把。

有的人会礼貌的还,有的人拿了之后或许就忘记了。

简而言之,是我觉得奇怪。

我的问题明明是‘人该如何找到活下去的动力’,为什么谁都认为我想死呢?

不,我没这样打算。

人对于善良和邪恶的定义甚至说这世间所有词语都可以说只是概念词。

在人前无论如何也无法掉眼泪。

“你在小学真的那样干过?”

想到一直以来帮助我的导师也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顿时又心灰意冷到了极点。

“···”

也是在那不久之后,心情低落没去学校在以前常和母亲散步的沿江公园撞到了后来改变我人生轨迹的她。

现在忆起,我想,也许是命运在捉弄人。

不管是对她,还是对我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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