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枭雄伪兄17(1/3)
浮尘抱起刘慎。
刘慎双手掐着浮尘脖子,脸上是青筋遍布——他很生气。
浮尘木着脸,任由他动作。
窒息的感觉很快传来,大脑缺氧,手上没力。
浮尘定神让自己站稳。
撑了一会儿,终于,浮尘慌神,踉跄要倒,刘慎松了手。
呼吸顺畅,浮尘很快稳定心神,稳住两人身子。
定定神,看向手上像狮子一样的狠人,喊话,“来人!
备浴!”
静被带下去了,地上的脏乱也很快被清洗。
寝殿里,浮尘与刘慎一人一个桶清洗着,中间只有一个屏风隔着。
回到皇宫时,恰好是第一场雪。
“给我拿套男衣来!”浮尘摊在太妃椅上,得给自己或者刘慎加个身份。
他的脸上戴着她一直戴的人皮面积,浮尘一时之间还有些不适应。
当时也确实是存了羞辱之意,只是不知为何又改变主意。
江山于她似乎很重要,可又似乎没那么重要。
旁边的人立马炸起,“你还不是处女!”
浮尘仰后看过去,刘慎昂着脖子闭目养神——没溺死自己。
腊月到来,也开始准备过年。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世人对头发还是挺看重的。
但是转念一想,她什么都不在乎,也登皇位了,谁敢说她?
随意翻开内容,是本很俗的鬼怪爱情故事,但是其中,写到了双生子。
嘛的,太累了。
打累了,这回才真正歇战。
“但是怕去打南方,北方没守住。
最后两手空空,头破血流。”
糙惯了,早成野人。
大家忙里忙外三个月,国家也终于安定了。
浮尘瞥一眼,从怀里摸出解药。
“处男!”
第二天浮尘起来,旁边早已没人,走过去,看见刘慎被宫女服侍着梳头。
尽管周家将“水灾”的帽子丢还给了张家,周家也颜面尽无。
也只有写有双生子的这几页有翻看的痕迹,其他都很新,不起卷。
浮尘沉沉想着明天的事,说道,“明天那群盐商肯定要来分利益。
到时候一堆女人要塞进来填后宫,还有分城池做生意,做新士族的事,我们要考虑商法、规格、未来发展乱七八糟,头疼。
你去吧。
龙袍就旁边。”浮尘打个哈欠。
“再说我不有钳制你的方法吗?”浮尘说。
浮尘直接给自己安了一个“威武大将军”的名号,带着鬼无南渡兰河,围守各大城池。
鬼无这家伙特实在,别的不干,就带一只大山鼠在身边,还任命其为“小诸葛”。
刘慎吃了药,伸手杀人!
浮尘也立马反应,动手喂招。
刘慎从南书房到后花园到观戏阁,一下午加一晚上的讨价还价、说东就西、打太极、歌舞升平、珍奇异宝,回到寝殿,已是子时,累得实在不行了。
时空、身份、立场、使命、责任带来的隔阂让人永远走不入人心。
但偶尔,真的只是偶尔,会希望有个人在身边,仅此而已。
但水灾一事却也让南方人利益大为受损。
瘟疫的帽子扣下了。
打到后半夜,两人都累了,口头约定歇战。
她恨不得他死,他清楚。
“我先让人安排盐商下午过来。
你早上休息休息,我去处理法令一事。”浮尘扒了一件新龙袍穿自己身上,又给自己摸了一个人皮面具。
这段时间大家也都在扒周家的底,往北方周城扒。
这一扒自然扒到了周家瘟疫一事。
经济、政治、军事,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刘慎哼了一声,看向窗外。
月光照耀下,青砖灰瓦如白雪覆盖,清冷、孤寂。
两人在寝殿里打了一架,打得屋顶都猜了,两人打累了,刘慎才说,“成。
但我怕忍不住弄死你。”
浮尘仔细穿好衣服,走向窗子旁。
都只安静一会儿,又不约而同打上了。
别死在他人手中——二人心想,仰头饮酒。
若不是怕刘慎多想、又羞愤欲死,也不会加屏风给他私人空间。
现在国家刚稳定,浮尘也不怕折腾倒。
但是现在不折腾南方士族,明年就该他们折腾她们了。
浮尘换好衣服,那边刘慎摆摆手让人下去。
窗外月朗星稀,透着寒意。
所有人忙得脚跟不找地。
士族,放朝廷上,基本上都文官。
这个年夜,浮尘与刘慎一块过。
旁边没声音。
甚至连个水声都没有。
好像,当时这家伙的脚也总是凑在她的眼前,也是如此,她要出生时,他踢瞎了她的眼。
巨大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该是那人起来了。
周家能言善辩,史官、谏官出声,操纵舆论不在话下。
浮尘哼一声,显然不认同。
从地上看一眼,担心晚上下雨,在屋里被淋成落汤鸡,爬到龙床上睡。
浮尘冷眼,干脆将张家炸谯郡堤岸引发水灾一事丢到周家头上。
“咱们一明一暗正好。”
周家光是为了扒“水灾”帽子就够呛。
好像是下意识的,两人睡觉一头一尾。
恍然间以为这床是娘胎。
早上,浮尘与新上任的副丞相、副尚书商量着新法律的出行。
山魈的“男男婚姻”也加入其中,七八个人针对律法吵得不可开交。
浮尘拍板了一定要执行。
新朝廷,新王国,新气象下的第一个年。
浮尘下意识掏空间。
时间也拉到立秋了。
刘慎收敛心神,随意坐在龙床上,“你想怎么做?”目光瞥到了浮尘的短发上,“你把头发剪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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