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枭雄伪兄17(2/3)
“处女!”
一个时辰里,最后确定的下一步也仅仅是:浮尘派两个小鬼去寻找矿产,充实武器和钱财;张全派人去北地粮食丰产的事。
刘慎的脸被她毁得差不多了,现在也只能捡她的脸戴——看着不舒服。
立秋,该丰收了。
东篱山人在两人设置的助龙阵,要求了“最好元阴、元阳不泄”,尤其是主场那人。
浮尘深呼吸,过往只能暂时压下。
起身去叫饭,用完男音去书桌前拿书挡脸。
两人窝在一张桌上,目光相对——有生之年第一次。
两人在外的第三个年夜,两人在一块。
“我是很想杀你。
但也不得不承认:我只有你。”
刘慎疑惑,撕了人皮面具,慢慢给自己涂抹。
她不爱看书,要看也不会看什么杂书。
整个大殿、大院空无一人,只有他们。
腊月中旬,浮尘定下国号:“安”。
过年,皇宫、朝政都处于慢运转转态。
皇上作为最高领导人更是寅时要见大臣,子时还得接待外臣,睡眠时间满打满算两个时辰——浮尘万分庆幸拉了个刘慎,不然她得直接累死(实际上,浮尘睡得多)。
一堆人围剿周家。
她死了,他得跟着身死。
这锅一丢,立马引起反弹。
“你在,会给我一点慰藉:至少在这样的节日里,有个人陪着,总是舒服的。”她说。
随着冬季的降临,大家的节奏也逐渐慢下来了。
刘慎看向她,饮下一口酒:“也就这个时候才知道你我是兄妹。”
她也确实困,趴在床上,很久,忽然说一句,“你个处男。”
浮尘后面的话说不出口了,改为,“来人,给小诸葛先生换上长袍。”
因为避免身份暴露,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
刘慎皱眉,还是不爽。
东扯西扯,扯一大堆,就是想拖延到明年。
“喂,想不想玩个大的?”浮尘躺在水桶,慢慢清洗头发。
又撕了脸皮,鞠洗澡水洗脸。
浑身是血让她嫌弃,但真让她讲究,她也不见得有多精细。
大山鼠又是受宠若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娇羞地,阿不,谦虚地等着夸赞。
刘慎看浮尘那个掏胸动作,皱眉,“你要干嘛?”
一帮大臣也是熬了夜干事,府都每回,在办公地随便趴了一觉,一大早赶过来。
浮尘随口说着,“头发太多长虱子,干脆剪了。”而后转回话题,“很简单。
南北回收!
南方是个大粮仓!
不收不行!
南方也不可能真的对我们俯首称臣。
只怕逶迤拖延,等待时机自己称皇!
有兰河做阻,他们坐霸南方完全有可能。
咱们守着一个不见粮的北方太不划算。
两人不约而同地在这一天没有打架,沉默地看向窗外。
这下南方人炸了!
瘟疫一事南方人不关心,毕竟大部分都不关他们南方人生死。
浮尘甩出一瓶玉肌膏,“涂脸去疤,别涂太多,太白了你就真像鬼了。”
为了避免伤寒,各地官僚早早准备了暖粥。
浮尘恢复本貌,宫女也只当是侍寝的,更加不敢多看。
睡了一晚上,浮尘精神抖擞,又跑出去跟一帮大臣扯皮。
“呤”,陶酒壶发出脆响。
“歇战!
歇战!”刘慎立马歇了偷袭的心思。
一个早晨而已,浮尘的头都要炸了,回到寝宫,脱了龙袍,把旁边的人蹬下床,“该你了。”
现在不打,以后要打就难了。”
偌大的殿里只有他们二人。
而他死了,于她无害。
下人送水都是准备一人份——理所当然被浮尘占了。
文官集团最会干嘛?
扯皮。
刘慎起床,披了龙袍,面具也不带,直接召见了部分的粮商。
浮尘丢出新的东西,让他们接着想、接着吵——最后大家统一思想:比打战还累。
而后悄悄对鬼无说,“麻烦让他出来不要表现太多鼠样。
刚过瘟疫,咱们带着老鼠,会把周家的锅扣给我们自己的。”
谜。
所以刘慎才从未真正碰女人。
快中午了,浮尘又拉着张全慢慢琢磨国家整体的事。
浮尘起身,拿了毛巾胡乱擦干水渍,套了衣服边说边往床上走。
“我们的事,除了你那师傅无人可知。
知道我们有血缘的,也只有张家和你那个婢女。”
浮尘想了想,大致知道怎么回事:周家余孽——这些余孽不是那些去年周城的余孽,而是去年一开始就意外留在了南方的周家人。
子时,守完岁,浮尘举起酒壶,与他碰杯,淡淡祝词:“希望年年有今日吧。”
浮尘还是笑容满面,“我只问你,你会让我死吗?”
刘慎沉默。
她死,他就得死。
他若想死,刚刚就掐死她了。
浮尘早让人在宫里开了几个殿临时当办公地点,白天办公,晚上拉个屏风直接躺里面。
两个副丞相、五个副尚书争论着系统的完善、推行时间的事。
刚吵完,要定下。
“我不在皇位,你在我后方,我不至于担心你会害死我。”
“是姐弟。”浮尘强调。
浮尘光看戏了,而后安安稳稳地收自己的租,收完回北地过年。
床够大,两人一人一边,甩手都摸不到对方。
刘慎随意套了衣服,不确信:“你真敢让我做皇帝?”
想了想,不对,干脆让人把周家的事丢出去,以免锅乱扔。
这么胖的诸葛……浮尘盯着大山鼠写妖精语录,看了半天想起来自己要干的事,“小诸葛先生啊。”
又打起来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周家引导众人大肆挞伐张家。
“明早换你,别吵醒我起来。”刘慎踢踢旁边的人,累到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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