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抖动的样子被人轻易捕捉。

等人一走，万糠该干嘛干嘛。

“如果别人给你一具身体，你会跟他跑了吗？

如果别人给上贡，你是不是就跟着别人？”万糠继续追问。

万糠伸手，奇怪地拿起娃娃，不明白为何滚到自己肚子上。

哪里没看见？

不过不在意罢了。

杨大人宠爱的人也从来不是他母亲，当前，是现在正宠的四姨娘。

“父亲是觉着一切我咎由自取？”万糠盯着座位上的人，此人从始至终都没正眼瞧过自己，更未关心过他。

“知道我进屋，也不知道给我请安，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万大人甩着手，看这个废材儿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这次更是因为他的腌臢事在都城里丢进了脸。

“少爷，你醒了。”小多端来热水洗脸。

“这个娃娃您要喜欢，我再给你买十个八个。”

万糠面无表情，淡淡看着前方，“父亲请回吧。

我身体不适。”

小女孩皱眉认真想了想，摇摇头，眉毛凝在一切，清澈的眼睛透露出困惑：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院子里很快传来动静。

“少爷！

厨房里找到了巫蛊娃娃。

现在大人正在审讯厨房里的所有人！”小多兴奋，注意到万大少爷下床，跑身边搀扶着。

万糠指着菩萨，“对她发誓，不准反悔。”

没两天，万大公子又病倒了。

“嗷呜！”微小的小老虎张大嘴巴咆哮一声，在万糠手里跳动着，嘴巴不断开合，“嗷呜！”

虎头娃娃的尾巴忽然抖了抖。

香案不是他整得，而是小多感觉遭了阴邪，执意摆上的菩萨，去晦气。

他没阻止罢了。

万糠意识到虎头娃娃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

万糠没管小多，叫暗卫给自己准备神龛。

单独将虎头娃娃放在神龛上，放上香蜡果盘，点燃香的那一刻，万糠看到虎头娃娃上方，有个小女孩头戴虎头娃娃的帽子不断蹦跳着，嘴里“嗷呜”“嗷呜”叫。

“懂了吗？”万糠再三追击。

睡意沉沉之际，万糠感觉有个东西在爬自己身上，很快，肚子处传来一点感觉。

万糠随手给浮尘的香案上放上苹果。

桌上的小老虎四爪子抱着苹果啃。

万糠简单说明事情。

万府后院人员并不复杂，夫人与妾没几个。

怪就怪在，万大公子是放在杨夫人下面收养的庶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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