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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意乱情迷(1/2)

第三十一章意乱情迷

司马睿源与燕飞雪一路悄行,很快就来到轩逸园内,立在院中却不知小四在哪间屋子里。

司马睿源脆生生的喊道:“小四,你在哪?”

听到声音,青鹅呆了一下,从小四的怀抱中挣脱出来,飞快地整理着凌乱的发丝和衣角,脸上红得如同火炭一般。

小四迷迷糊糊地眨动着眼睛,依旧不明所以,这时外面又清晰的传来一句喊声:“小四,你在么?”

青鹅整理好自己,接着推开了屋门,见司马睿源与燕飞雪立在门前,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由芳心乱跳,急忙说道:“在这里,你们进来吧!”

司马睿源笑道:“怎么这么久?

你们两个在屋里做什么呢?

是不是没做什么好事呀?”

青鹅支吾了一下,心中七上八下的惶乱之极,仿佛自己刚才与小四亲热被她俩亲眼见到一样,关好房门呆立在一边,揪着衣角一言不发。

小脸红了又白,愈发显得娇艳无匹。

燕飞雪看了看小四,见他面上红了一片,看人的眼神都显得有些诡异邪淫,不禁心中暗暗疑惑。

这时小四口齿不清地道:“你们都来了,太好了,过来陪我喝酒!”说着端起了酒杯伸向她面前。

司马睿源见他如此,也蹙起了眉头,啐道:“喝什么喝呀,看你醉的样子,舌头都打卷了。”

燕飞雪快步走过来,夺过小四手里的酒杯,放在鼻下一闻,登时变了颜色,怒视着青鹅道:“你给小四的酒里下了什么?”

屋外面,留礼寿此刻又探出头来,见二女进了屋中,眉开眼笑地从树后闪出来,大有没被人发现的喜悦。

玩得便愈发性起,又用舌头朝小四屋子的窗户纸上舔去。

片刻不到,舌尖一凉,窗纸又破,留礼寿凑到小孔中朝屋内看去,只见左面靠墙摆放着一张大木床,右面站着三个年轻的少女,中间是一张八仙桌,上面杯盘罗列,旁边还坐着一个醉眼惺忪的少年。

留礼寿瞧见小四,顿时怒上心头。

当初始祖庙内之事一直令他耿耿于怀,就是这少年抢了自己的小美人,还推了他一跤,让他在美人面前失尽颜面。

想到此处,不由暗暗运气,伸进竹管就朝屋中吹了过去。

他心中恨极了小四,因此这一次吹得要用力不少,只盼望着小四能大出洋相才令自己解气。

这时耳边有人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耳朵,留礼寿大惊失色,嘴巴一张就要叫出声来。

但那人反应飞快,一把捂住他的嘴,伸手在他后发际凹陷处的哑门穴上点了一下。

然后轻舒猿臂,将他抄在肋下,足尖一点地掠出轩逸园中。

屋内,燕飞雪怒斥青鹅,青鹅却是一愣,有些不知所措,疑惑地道:“飞雪,你这是做什么了?

小四的酒中什么也没有放呀,我怎么能害他!”

“不会害他?”燕飞雪盯着青鹅的面颊,将酒杯递到她面前,“那这是怎么回事?

这酒里为什么会有天茄花的味道?”

司马睿源闻言也是微感错谔,接过酒杯仔细一闻,果真有一丝脂粉气味,十分微弱,不仔细闻根本无法闻到。

再看酒杯壁上,薄薄地挂着一层淡淡的金黄色,灯火的照耀下,反射着妖冶的光芒。

青鹅一望之下,顿时目瞪口呆,惊讶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燕飞雪冷然道:“我跟我娘也学过不少医药知识,知道这酒里有天茄花和桂心,这两种草药混在一起,能让人心智迷乱情~欲大增。

青鹅,你告诉我,这药是你下的还是别人下的?”

青鹅百口莫辩,急道:“不是我!

我怎么会给小四下药?

是······太子叫我们来的,难道你们不知道么?”

司马睿源说道:“好了,飞雪,这事肯定与青鹅无关,不要再责怪她了。”

燕飞雪背过身去,不再瞅青鹅。

小四嘿嘿笑道:“你们吵什么呀,来,陪我喝酒啊!

飞雪,睿源,你们俩谁也不许走,我要······要摸摸你们的小手!”

此言一出,燕飞雪和司马睿源对视一下,不由红了脸颊。

青鹅离窗边最近,忽然一捂头,说道:“我的头好晕······”然后身体一软,栽倒在地,没有了声音。

燕飞雪与司马睿源见状同时奔了过去,一同搀起青鹅,见她面色红红的,呼吸却毫无影响,只是不知为何竟然晕了过去。

两人诧异地对视一下,须臾过后,同时叫道:“不好,是熏香!”接着便双双倒了下去,只觉四肢酸软不堪,想要站起却是徒劳无力。

小四见三女先后摔倒在地,晃晃悠悠地走了过去,坏笑着蹲下来看了看三女,一把将司马睿源抱起来,转身扔进了大木床中。

然后趔趄着回过身来,边走边道:“你们这两个妞也没喝酒啊,怎么就晕啦?

真是好笑!”

接着到了燕飞雪身旁,又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扔进床里,然后便是青鹅,小四将三女扔进了大床里,喉间越发的饥渴难耐,见桌上还有些残酒,端起来一仰脖子又尽数喝了下去。

不料想喝了残酒之后,心中热火更盛,小腹中一股异样的气息臌胀汹涌,直烧得他呼呼直喘。

使劲地晃了晃头,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平日里本来是海量,为什么今天只喝了一壶酒就醉成这样了?

正思忖间,就听见对面的西厢房里传来咯噔一声闷响,小四情志虽乱,但耳目还算通明,一听之下,立刻心中一凛,知道对面是萧绰临时的会客室,这个时候了,为什么会突然传来声音?

忍不住推门向瞧去,就见清凛的月光下,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背着萧绰正急急的从屋里出来。

小四在潜意识里便对黑衣人十分憎恨,一见眼前景象,当即大喝一声,窜出屋子,双臂一伸拦住了去路。

那黑衣人自然便是石敢当了。

留礼寿被自己撺掇,仗义出手去萧绰屋中放熏香,他一直躲在暗中偷窥,见留礼寿两边的屋子都吹了熏香,当即出手擒了他,将他丢回到门房去,然后用黑巾蒙了脸面,一路疾行返回轩逸园。

其时轩逸园内无人看守,石敢当心头暗喜,推门便闯进了西厢房中。

只见萧绰趴在耶律贤的身边,两人都双目紧闭,毫无声息。

石敢当一把拽起萧绰背着自己身上,就要转身离去。

不料地上的耶律贤却忽然动了一下,一把抓住他的脚腕,暗哑着道:“你是谁?”

石敢当大惊失色,低头看去,见耶律贤双手抓着自己的脚腕,圆睁双目凝视自己。

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原来耶律贤不同于萧绰,在留礼寿吹熏香之时,他已经先昏了过去,呼吸全无,自然不受熏香的影响。

萧绰扶着他的肩头连声呼唤,便慢慢地恢复了知觉。

刚一睁眼,就见到黑影闪现,一个蒙面人闯了进来,背起萧绰就要往外走,当即死命地抓住他的脚腕,出声发问。

石敢当心道:你这个病痨鬼怎么还醒着?

幸亏我蒙着头巾,否则这才真是死定了!

来不及多想,牙关一咬,伸出手掌来朝耶律贤后心拍去,一掌将耶律贤打得趴在了地上,手臂颓然一滑,碰倒了旁边的一只凳子,一大口鲜血顿时喷了出来,眼睛一翻,重新又晕了过去。

石敢当立即拔腿便走,只是想要把萧绰带到无人的地方好好享用,谁知刚一出门,就见小四横在了自己面前,眼神里不由闪过一丝慌张,右手从背后翻出,寒光乍现,一点白光直奔小四的前胸射去,却是一柄飞刀。

小四此时醉意十足,瞳孔中满是异样的兴奋光芒,见飞刀射来,好胜之心大起,不闪不避,右手一抄,将飞刀接在手里,轻蔑地道:“你这把破飞刀飞得太慢了!”

石敢当眼睛一凝,左手又从背后翻出,立刻又激射出一把飞刀来,小四张狂一笑,用自己手中的飞刀朝对面射来的飞刀轻轻一磕,便将那飞刀磕飞出去。

石敢当颜色大变,却终是不舍背后的萧绰,背着她双足用力一跃,就要窜上屋顶。

小四嘿嘿一笑,足尖也一点地,在半空中将他拦住,单掌在他头上啪地拍了一下,一把掐住他的右肩,笑嘻嘻地道:“你跑什么呀?

怎么不射飞刀啦?”

石敢当被他掐得几乎就要叫出声来,急忙用力挣脱,但小四的五指就如钢钩一般,深陷进肉里,徒劳挣扎几下,但却毫无用处。

不由心中一凉,惊恐交织,接着便听到右臂的骨头忽然喀地一声,忍不住轻哼一声,松手扔下了背后的萧绰。

小四见他放下了萧绰,又嬉笑道:“你怎么不背着了?”

石敢当一言不发,揉揉受伤的右肩,而后咬着牙忍痛双手频挥,一连射出十二把飞刀来,刀刀不离小四的要害之处。

小四左躲右闪,轻巧巧地避开刀子,抬头再看石敢当,见他已经跃上了屋顶,窜进了黑暗中。

因为惦记着萧绰,小四也忘记了追赶,来到她面前蹲下,却见她双眸紧闭,已经是不省人事了,止不住自语道:“怎么搞的?

你们怎么都晕了?”

接着一把抱起萧绰站起来就要将她送回到西厢房,但转念一想,那黑衣人如果还未走远,自己不能时刻看着她,东厢房还有司马睿源三女,自己两边不能兼顾,想到此处,身子一掉,径自回到东厢房,啪地用脚关上房门,然后将萧绰也扔进了大床里。

经此一折腾,小四更觉身体炽热难耐,小腹下的火焰燃起有万丈之高,臌胀得难受之极。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情不自禁地朝床上望去,一望之下,眼睛再也离不开了。

只见床上的三女和萧绰,青鹅丰腴婀娜,燕飞雪娇俏清雅,司马睿源美艳无双,外面的萧绰更是一身媚骨,眼若秋水,满头的乌发散落开来,迤逦出一道动人风姿。

小四看在眼里,心中欲火更炽,再也忍不住躁动的心绪,甩掉鞋子窜上了大床。

屋内寂静幽暗,闪烁的烛火中,小四与四个女子同卧一床,只觉得灯下的美人说不出的妩媚撩人。

舔舔干涩的口唇,壮着胆子摸了摸司马睿源的小手,见她却毫无反应,胆子不由大了几分,攥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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