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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上 南安裁员张珂入列 烟雾警报桂英有招(3/4)

漾漾出动小鼻头左右闻了闻,闻完后愣住了,望着妈妈和爷爷好像失忆了一样。

“是不是熏晕了?”桂英笑着抱起漾漾,回头瞅着老头说:“你看把娃儿熏成啥样了,傻了都!”

父女俩一阵揶揄,各自坐在了沙发上休息。

“家里哪来的粗棍子呀?”老马指着厨房门口的粗棍子问。

“我阳台上的,怕家里触电,本来是关电闸用的,这不还是从你那学来的嘛!”桂英说完一笑,心里沉重。

她想起了小时候老头的叮咛,意识到了自己身上残留着的来自父亲的诸多习惯。

“嗯是。

是得备一手。”老马点头,至此胸中安然顺气。

“哦对了,刚好借着这机会,我跟你讲一讲。

深圳很少有地震,万一万一来地震了,你抱着漾漾直接走,走楼梯,千万别坐电梯,啥东西也不用带,家里的财产在手机上呢。

要是来大台风了我们不在家,这几个门窗都是玻璃的,台风来之前要用胶带粘个米字或田字,像上次大台风来时那样,要不然玻璃炸裂会割伤人。

还有,一旦有紧急情况,先去楼下买东西,买水买米买菜,方便面零食有的就买,台风天断水断电断气很正常的……”马桂英一边解释一边耐心地比划。

“对对对。”老马连连点头,铭记在心。

“哦对了,我取个东西!”桂英一转身从鞋柜最上面取来四套防毒面具,然后指着东西说:“大,这是防毒面具,主要是为火灾备着的,好些人家装修时也用这个。

我教你怎么戴。”

桂英在漾漾头上演示了一番,然后要求老头在自己头上佩戴。

桂英一边帮父亲佩戴一边介绍:“这两边是滤芯,这个能过滤大多数毒气,一片滤芯大概用半个月。

起火灾了最怕的是浓烟,烟熏得人根本没办法呼吸,有这个防毒面具会好点。

假设出现火灾,你给孩子戴好,然后走楼道往下跑。

我们是十二楼,还不算高的。”

老马点点头,还在学着佩戴防毒面具。

“这面具放在鞋柜最上面,你取的话踩着鞋凳上去。

那柜子里还有绳子、应急灯、哨子、警报器、家用灭火器、应急说明书,好像还有些来歹徒时用的工具,都是几年前买的,从没动过,深圳好像用不上。”桂英说完将防毒面具物归原处。

“哦对了!

这是仔仔去香港给你和漾漾买的保健品。

这三瓶是漾漾的,这个黑的是蓝莓素,保健眼睛的,你时不时给她喝一片,饭后喝。

这是钙片,也是饭后喝,一周两片吧。

这是维生素B,也是一周两片。

这瓶是给你的,各种维生素,一两天一片。

这个是铁片,咱俩喝,两三天喝个半片就可以了。

这是……”

桂英一一介绍完八种药,然后各自在药瓶上贴了标签,并且列了一张表分派好每天喝哪样、喝多少。

制完表将纸张贴在冰箱上,最后按表上的说明,现场喂老头和漾漾喝了一次。

喝完药,确定老头学会以后,桂英抱着迷糊的漾漾,父女俩在沙发上继续闲聊。

没多久仔仔回来了。

“妈你今天回来这么早?”仔仔说着去放书包。

“小声点,妹妹睡觉呢。”桂英望了眼在她怀里熟睡的漾漾。

“我们老师公布了期末考试的时间,二零二零年一月十六,下周一是十二月十六,整整一个月时间,好紧张呀!”仔仔说着啃着苹果坐在了爷爷和妈妈中间。

“那你好好准备呗!”

“我想停了补课班的课,又觉得有点可惜。

现在我的课程差不多追上来了,两边讲得其实好多重合了,再听一遍有点浪费时间,不听又浪费钱。”仔仔犯难了。

“时间和金钱哪个重要?

这还用抉择?

拎不清了问你爸爸。”桂英说。

“问了,我爸建议我停了。

我原本没有停课的打算,但是现在感觉继续补课反而耽搁了,哎呀我的Money呀,不知道能不能退回来!

呜呜呜……”少年叫苦。

“哦你问你爸了?

你爸这两天干啥呢?”老马斜睨。

“找工作呢,每次问都一样。

诶对了,周三晚上我爸爸接我放学了呢,跟你们汇报一下。

还有什么要打听的,千万别不好意思。”仔仔说完瞟了眼妈妈。

“哼哈!”老马哼笑一声。

“明天把桌上的水果、坚果给你爸送过去一些,还有你去香港买的小吃。

哦还有,带几条新毛巾和卫生纸过去,再带套睡衣,哦还得带棉拖了,这两天又降温了!

还有……”一说起致远,桂英迟迟没开口,一开口没完没了。

“这么多东西,你怎么不直接送呢?

你俩整得有意思吗?

越分居越浪漫,我爸天天从我这打听你上下班、几点回家,你通过我给我爸送这送那——这什么年代了?

是深圳还是马家屯?

没有电话吗?

不能网购吗?

几卷厕纸还要我送呀!

我做题的时间不是时间吗?

你刚才怎么说的——‘时间和金钱哪个重要’?”少年说完望着爷爷一脸坏笑。

“哼!

就你这态度还想要一套新的防风衣!

做梦吧!”桂英说着抱起漾漾送她回房睡觉。

“呃……又来这招!

我也没说不送呀!

送!

送!

明早就送!”少年望着妈妈的背影,捏着苹果把,一脸的扭曲。

老马坐在一旁憨笑,少年急得追进了妹妹房间。

晚上各自睡下后,桂英迟迟睡不着。

展会结束后一直很累,这几天皮肤粗糙、眼睛胀痛、浑身无力、腰肌酸软,下午一算,才觉自己的例假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来了,一时间有些焦虑。

职场女人,忙得丢了健康是常有的事情。

幸好这几个月不开展,她随手约了个妇科医生周末想检查检查。

往常,每当她身体出现异常,均是致远在照料——帮她做好饭、帮她按摩、帮她约医生、帮她熬药装暖水袋、得空陪她出去散步锻炼、拉她去过每一个平凡又普通的周末。

身边少了个人,着实不习惯。

这一晚,桂英睡在了漾漾屋里,抱着女儿打着震天响的呼噜,憨憨睡去。

周六一早九点半,马桂英醒来后穿着睡衣刚出屋,只见家里来了个新朋友,瞧那小模样一猜便知是传说中的方启涛了。

“这就是打漾漾的那个娃儿吗?

他怎么来了?”桂英走到父亲的摇椅边指着客厅里的方启涛小声问。

“他爸八点打电话,他爷爷刚从来的。”

“你怎么不早说呢?

我昨天在群里约好啦,今天带着学成和漾漾去油画村画画的!”桂英小声嗔怪。

“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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