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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转手与接手(2/2)

你不要拆,那是私人信件。”

他哪有这种本事?



惊恐之时,一双手突然按在桑德斯的头颅两侧。

由于伤了桑德斯的罪魁祸首好歹算是军中器械,他领到了一点疗伤费。

玛丽·艾塔死死盯着克雷顿的脸,想要确定他是不是自己见过的人。

不过也正是因此,桑德斯稀里糊涂地到了布鲁诺的事务所工作,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认识对方的了。

和克雷顿分别后,桑德斯一路走一路苦恼。

在布鲁诺的劝说下,他开始利用自己的体型天赋进行跟踪工作。

“跳舞的姑娘?”克雷顿冲玛丽扬了扬信纸。

毒虫猛兽、异样的气候、还有突如其来的疾病,许多事物不含主观的恶意,但都实实在在地威胁着殖民地驻军的安全。

他注意到在这些信件里,信主人们,也就是这些舞女们好像才是家庭、团体中重要的经济来源。

“她一直在。”

陈旧的化妆台,脚下碎裂的地砖,墙壁上闪烁不定的电气灯

这里根本不是他的房间,更不是他的家。

没有光荣的战死就没有抚恤金。

这是很不合理的现象。

桑德斯是个炮兵。

换而言之,他要学会存钱了。

玛丽没有看是哪一封信就反问他:“谁会向家人提起自己在干这种工作?”

这种区别表明,她无论要达成什么目的,手段都必须足够隐蔽,且性格举止需要模仿原来身份的拥有者,否则身份就容易被怀疑。

“她住在哪儿?”

这里是他自己遵循着“回到安心的地方”这个想法迈着双腿走来的。

“工作。”

男人才该是家庭的支柱,这是普世的常识。

“.”

克雷顿也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玛丽告诉他:“有人会为了隐私付钱。”

她应该被怀疑了才对。

她其实对克雷顿说了谎,这些信主人是她认识的,也是从小的玩伴。

或者说他以前是个炮兵。

他们死在战争发生的年代,但不是军队中所有的牺牲者都是死于他人之手。

“工作有几年了,不过和我和她不熟。”

玛丽回答得越来越坦然:“我没听说。”

“当然。”

他甚至不坐在自己的沙发上,他坐在化妆台前,身下是个高脚凳。

陌生和熟悉两种感觉在心底交织,又好像有什么遗忘了,桑德斯试图回想,心底却泛起一阵恶心。

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亲爱的,请告诉我你经历了什么?”

矮人想要反抗,但连这份念头都感到异常熟悉。

在声音的侵袭下,他迅速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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