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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一回青平最先打听的就是她们三个的消息了啊!
只是一个比一个……”
“青流姐姐又怎么了呢?”三巧问道。
“青流姐姐过得可还幸福?”五翠的杏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她真心希望青流姐姐能过得好,要一个比一个过得更好啊……
“黄月她大概算是幸福的吧……她男人还是有些手艺的,生活也是越过越有奔头,再加上她三年抱两,也算是儿女双全了。
青流她是我们姐妹四人中长得最好的了啊,只可惜福薄命浅……”说起青流,朱七的神色满是哀伤。
“福薄命浅,莫不是?”三巧惊讶地捂住了嘴,她的眼睛睁得老大,满是不可思议。
五翠更是不忍再继续听朱七讲下去。
“青流本姓莫,名小英。
青流的父母早故,留她与她大哥相依为命。
莫家大哥是个憨厚的好人,就是耳根子有点软。
莫家大嫂是个刻薄性子,早就看青流这个小姑不顺眼了。
于是荒年青流就被卖到徐家了。”朱七开始徐徐讲述。
“那后来呢?
莫家大嫂那么刻薄,青流姐姐回去岂不是羊入虎口?”三巧追问道。
“羊入虎口?
形容的倒也贴切。
莫张氏那个毒妇竟欲逼良为娼!
【莫张氏:这里指的就是莫家大嫂,她原姓张,嫁到夫家后冠以夫姓,遂称莫张氏】”朱七的语调上扬,眼中的愤怒的火花就快要化实而燃起。
“莫张氏真是个毒妇,她就不怕果报?
【果报:指因果报应,即宿世种善因,今生得善果,为恶则得恶报】”这次说话的是一直安静听着的五翠,她的小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她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却不知力该向何处使。
“那大概是恶到极致,小鬼也怕吧!
但是到了地下总是要清算的!”朱七感慨道。
“对,莫张氏那个毒妇一定会遭到报应的!”五翠感慨道。
“那莫家大哥就没有错吗?”三巧另辟蹊径地问道
“呵呵……”朱七的目光很深邃,只是笑笑不说话。
五翠也不接话,她只是感慨道:“到底是人死不能复生,可怜了青流姐姐。”
“是啊,可惜!
只是‘长嫂如母’村里人那里会管家务事的?
就是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
青流她最后是被人在村边的小河里被发现的,那时候桃李年华。
【桃李年华:女子二十岁】死的也好,死的也好啊!
到底是清清白白地走……”
朱七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她想起了紫火那双麻木的眼睛,以及她用平淡地语气说出来的令人沉重悲痛的话。
“早就回不去了,朱七姐且珍重!”这是紫火的无奈,也是对朱七真挚的祝福。
朱七想要赎紫火离开那魔窟,紫火却凄凉地笑了,她笑得很大声,笑得泪流满面。
紫火用她那树皮一样粗糙的手抚摸脸颊,她感受到了手上的湿润,她不可思议地说道:“原来,我的泪还没有流尽吗?”
“我姓什么?
叫什么名?
忘记了,都忘记了!
紫火是谁啊?
有点熟悉。
但我是流莺七,好人家的名字我那配拥有呢?
莫污了好名,莫污好名……我叫流莺七,客人们都是这么叫的。
我还有六个姐姐,只是大姐和二姐都去享福了,三姐和四姐是去年冬走的,她们笑得多幸福!
五姐和六姐也快要受尽苦难了,要苦尽甘来了!
只是我呢?”紫火好像已经受够了,她的精神就在崩溃边缘。
“我到底还要这样似人非人地活多久?
可怜的小八和小九,要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地等着!
小十的泪怎么还是那么丰盈?
不过迟早啊,迟早!
迟早要像我一样……”这段疯癫的话是紫火留给朱七最后的话语了。
紫火比她五姐和六姐先等到了,她先到了极乐世界!
徐萋带着平舟开始熟悉徐宅,路过厨房时听到朱七几个的闲聊。
她蛾眉轻蹙,颇有感触地说道:“世事总是对女子多有不公,世人亦对女子多加苛责。
若是连自己都不爱惜自己,那就真是孤单可怜了!”
“姑姑所言甚是!
只可惜青流欲挣脱却无力。
有的女娘在蒙昧中浑浑噩噩地过活一辈子,也就算过去了,有的女娘清醒了却无力挣脱命运,那才是真正的孤单可怜吧!”平舟亦若有所感地说道。
“这话但也不错。
或许有的女娘就宁愿活在清醒的痛苦中?”徐萋反问道。
“倒是婢子考虑不周了。
也不知最后的紫火到底如何?”平舟很想知道紫火的结局。
“那就不妨听下去。”徐萋也很想知道最后一个女娘的结局。
朱七深陷在回忆中也没有再往下讲。
三巧着急地大声问道:“朱七姐姐,紫火姐姐到底怎么了?”
朱七被这声询问打断了回忆,她回过神来只说了一句话结尾:“紫火被卖进了最下等的窑子做流莺,最后她到了西方极乐世界……”
“女娘的一生是真的辛苦。”平舟听到了紫火的结局后,又觉得青流是幸运的了,至少她得偿所愿,哪怕清醒一刻也不枉此生!
“是啊……”徐萋感慨完又继续带着平舟熟悉徐宅。
在路上,徐萋突然问道:“平舟,你真的决定好不再嫁人了?
平舟毫不犹豫地答道:“嫁过一次也够了。
能够侍候在姑姑左右便是婢子此生之最幸!”
“如此也好——”
不知不觉,徐萋已经带着平舟走了大半圈,来到了擷芳阁。
守院婢女见到徐萋连忙行礼并高声道:“主姑万福!”
与此同时,徐瑛身边的婢女祈乐迎了出来,恭敬地行礼并唱着吉祥话:“主姑万福,万福攸同。”
“姑娘可在?”徐萋问道。
祈乐回禀道:“姑娘早早便去荣生院请安了,至今未归,想来应该还在荣生院等着呢!”
“姑娘是什么时候去的?”徐萋接着问道。
“卯时三刻。”
祈乐答道。
接着徐萋看了眼日头,又看了眼平舟。
平舟心领神会地说道“现在是辰时,刚过一刻。”
“去喊姑娘回来,我就在这里等!”徐萋说着走进徐瑛的小阁,坐在会客外室的主位上。
她一边等一边用手轻扣着桌面。
祈安用木托端着一壶“碧螺春”,轻声慢步地走着。
外室只能听见徐萋用手轻扣桌面的声音,祈安能感觉到她的心脏正随着那韵律紧张地跳动。
平舟能感觉到祈安的忐忑与紧张,于是她主动接过了木托及木托上的“碧螺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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