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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舟用眼神示意她退下,祈安如蒙大赦。
她感激地看了眼平舟后,用更轻的脚步退下了。
“姑姑,喝茶润润嗓吧!”平舟一边说一边替徐萋沏了杯茶。
徐萋接过茶杯,先是嗅了嗅茶香,然后小酌一口。
就在这时,徐瑛回来了。
徐瑛迈着若莲小步,趋庭,进阁楼。
徐瑛的后面跟着祈康和去喊她回来的祈乐。
徐瑛见徐萋正欲行大礼告错,但是她的膝盖刚刚弯曲就被平舟扶起。
平舟说道:“姑娘这是做什么?
姑娘纯孝,姑姑喜还来不及又哪里会怪罪?
姑姑来可是又正事的,姑娘不妨坐下听?”
徐瑛看见徐萋点了点头,才坐在次位上。
徐萋见徐瑛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知从何处又钻出了火气。
她心想:如此这般,徐家的家业要如何传给她?
就算是招了赘婿,这诺大的商行是否仍就姓徐还是两说啊……
徐萋愁,却又不知如何改变徐瑛。
但愿盈姝娘娘能够让徐瑛成为一名合格的掌家人,不求她开拓,但求她能够守成!
徐瑛懦弱的性格到底是有徐萋的一份错才造就的。
徐萋当年带着家业到商英,几乎是天天夜不能寐,她正忙着和商英本地的商人斗法呢!
徐家没人主持中馈,这么一疏忽,后买来的奴仆难免心大,奴大则欺主,徐瑛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伤痕可是不小。
徐萋是后来从徐瑛的举止言行中发现了端倪,而在她发卖了不听话的奴仆后就请了贾娘子来教养徐瑛。
她觉的徐瑛需要一位女性长辈的教导,在外奔波的她做不到。
儒礼的小心谨慎可谓是合到了徐瑛心坎里。
这一切的一切造就了今天的徐瑛。
徐萋有过,所以她回来了,她要为她的女儿铺路。
徐萋开口说道:“孟娘,今你已有六岁,是时候启蒙了。
我求了位夫子来教导你,夫子的性情可能有些怪,但却为你的良师。
你要听从夫子之言,知道了吗?”
徐瑛顺从地答道:“一切由阿母做主。
瑛定从师训,莫不敢违。”
徐萋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自今日起,你就要搬到虚玉轩去住了,虚玉轩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你要照顾好自己,你身边的祈乐,祈安和祈康我就带走了……”
徐瑛有些不明所以,到仍旧顺从地应了下来。
徐萋看着徐瑛不明所以的样子有些心疼,她才六岁。
但是徐萋必须狠下心来,徐瑛是徐家未来的掌家人,她是要掌舵的人……
徐萋在徐瑛面前一直是位严母的形象,她希望能够潜移默化地影响徐瑛,她希望能够树立一个坚强的形象引导徐瑛,只是她做得有些失败……
徐萋离开主位,站起来,走向徐瑛,第一次拥抱了徐瑛。
徐萋轻声说道:“宝儿,阿母知道你疑惑,你不解,但是勿疑勿问,阿母是不会害你的,永远不会!
宝儿,你就是阿母的一切!
宝儿,你要听夫子的话……”
徐萋的琐碎的念叨让徐瑛有些发怔,但她心里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原来母亲的怀抱这么温暖……
母女二人温情脉脉地度过了一个下午。
天气开始转凉了,黑夜也来得早了些。
徐萋一个人躺在虚玉轩的床上。
没有祈乐守夜,也没有祈康给她讲一些小故事,整个房间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
徐瑛将被褥提了起来,想了想又觉得不太符合礼仪,遂放下。
忽然她听到了“吱——”的一声,那是房门推开的声音,是谁进来了?
徐瑛有些害怕,她也不顾什么睡仪了,她将被褥提起盖过头顶并将自己缩成了一团。
来者一袭青衫,正是盈姝了。
盈姝看见床角一动不动的一小团,不禁抿嘴一乐,到底还是个孩子。
盈姝柔声唤道:“徐瑛——”
徐瑛听到有声音在叫她。
听声音该是一名温柔的女娘,但是她并不熟悉那声音。
徐瑛害怕却又有些好奇,那声音真好听,她好像知道那女娘是长得什么样子。
到底是徐瑛的好奇心占了上风。
徐瑛对自己说:“只看一眼,就一眼……”
随后严严实实裹着的被褥翘起了一个小角,只望一眼,便惊艳到了徐瑛。
徐瑛不知道太多的形容词,她就觉得她眼前的女娘就好像祈康故事里的仙女,好感来的就是这么莫名其妙。
徐瑛的害怕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小声地,试探地问道:“夫子?”盈姝没有否认,她说道:“穿戴好,今晚便是第一课。”
徐瑛闻言乖巧地穿戴好随盈姝走出虚玉轩。
盈姝就这样带着徐瑛一个院落接着一个院落地逛。
“汝之家,汝当熟之”盈姝说道。
“是!”徐瑛恭敬地应道,并将其记在心里。
由于徐家的主子少,遂多杂役婢女。
杂役婢女群居在葛奴院,人多则口杂。
这个时候也就葛奴院的几间屋还亮着灯,几个婢女围坐一圈,你讲一句,我插一句。
“你说主姑怎么就让姑娘一个人住在虚玉轩?”
“对啊,主姑就一个姑娘,怎么能舍得下姑娘?
没人服侍,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院子里……”
“我看啊,是姑娘触怒了主姑。”
“怎么,你知道些内情?”
“不敢说。”
“别呀,说说,出了这屋子还有谁能听见不成?”
“就是就是,讲来听听!”
“那你们可别说出去。”
“肯定不往外传!”
“快说快说!”
“你们看啊,主姑辛辛苦苦撑起了徐家,但是姑娘怎么看都像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我弟弟是在刘掌柜手下做事情的。
我弟偷偷告诉掌柜好像对姑娘的评价 高。
主姑在外是喊东家的,但姑娘就是姑娘,刘掌柜觉的姑娘担不起少东家的名!”
“是了,姑娘的性子未免太绵软了些,要是有兄弟帮衬也罢,可姑娘是徐家的独苗苗,将来肯定是要招婿掌业的!
唉,姑娘是个好姑娘就是挑不起少东家的担子!”
“啧啧,照这样看,也不知些偌大的家业便宜了那个小子。”
盈姝带着徐瑛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葛奴院,着带着她走遍了宅中的每一个角落。
徐瑛还听到了更多以前她听不到的话。
徐瑛听到了奴仆对母亲的尊敬,也听到了奴仆对她的不信任和不看好,她还听到了奴仆的忐忑和对前途的担忧,以及一些奴仆的小心思。
“夫子,我不是个合格的少东家……”徐瑛沮丧地承认到,但同时她的眼中燃起了一种火苗,这种火苗叫不甘,也叫野心。
徐瑛对盈长揖一礼道:“请夫子教瑛,瑛想成为一名合格的少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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