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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宝宝是金色的(大结局)(3/12)

“对啊,让咱们安心对抗东呈,暂时不必担心当地百姓生计问题,家家没到挨饿的份儿,他们会用自己的命堵在余粮前方,不被人现,可这样太危险了,三王必须严惩,私自立国号,已经构成谋反罪,当斩,不过你放心,好歹他们的爹娘也养育你一场,我不会让墨家

绝后的,不过这王爷是万万不能让他们再当下去了,等大局稳定后,我再好好收拾他们。”沉下脸不住地冷哼。

养虎终为患,该出手时就出手。

某男摇摇手里的纸张,哭笑不得:“那你自己回批吧,的确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就冲他长久以来都贫贱不移威武不屈,值得栽培,你呀,最好是督促他识文断字,暂且不要与恶势力撕破脸,否则即使有人暗中保护,也无济于事。”

“嗯,等咱们回紫阳了我会给我哥一把尚方宝剑,亲自到铜洲把那群乱臣一窝端。”

“尚方宝剑?

何物?”

祝思云身子一转,得意地坐到男人大腿上讲解:“就是钦差带的宝剑啊,钦差,帝君钦点出去办差的公职人员,不管官多大,尚方宝剑都有先斩后奏的权利,这叫威慑力,怎么样,厉害吧?”

墨千寒顺手将恋人抱个满怀,沉思了番,点头:“不错,又是一项值得向人类效仿的妙招,但容易出现纰漏,万一杀错人呢?”

“怎么可能,你当谁都可以被任命为钦差大臣啊?

我哥虽然只是个武将,咱可以派个善于查案的文官在身边把关嘛。”

“倒是可行,那这一堆关于铜洲的奏章你都拿走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处理,过些天就又要幸苦你了。”东呈打来后,他也抽不开身管理这些天下琐事。

哟,他还真把她当分身用了?

能允许她参政,的确优越感爆棚,但那股子新鲜劲儿早过了,不满抱怨:“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墨千寒,我的职责是管理好后宫。”不是日理万机。

男人宠溺地捏捏小家伙鼻子:“所以你该感念本君恩宠。”

“去去去,感你个大头鬼,我现你是越来越不务正业了,没事就去跟那些人喝酒玩乐,正事全往我头上推。”真怕再继续下去,以后都是他在外跟人附庸风雅谈笑风生,而她在御书房焦头烂额,而坐在金銮殿尊受朝拜的却是他一人,不行,凭什么啊。

呵呵,其余女人求都求不来的事,她反倒诸多不满,小家伙也不笨,这么快就看出他的用意了,人生漫长几千年,以前从来都是亲力亲为,一忙起来,完全抽不开身偷闲,后现小家伙居然还有治国的本领,并且面面俱到,因此想着继续培养,以后也落得个清闲:“咳

,我也非天天要事缠身,特殊情况下才找你代劳。”

“最好是这样,好了,各忙各的吧。”将属于铜洲的那部分整理好,搬到隔壁书桌开始认真批改,还想晚上跟涟依她们决战到天亮呢,没戏了。

墨千寒嘴角偷弯了下,执笔继续专注于公务上。

门外,云曳用袖子拍拍身后石凳,边看着里面温馨一幕边失落坐下:“哎!”

云三齐一听,赶忙堆上笑凑上前嘘寒问暖:“您不舒服?

要不奴才来守着,您先回去歇息?”

“好了小三子,你那点心思谁不知道啊?

哎,我啊,是真老了,陛下本就有意提拔你,不用跟我来这套,过不了多久,这个位子就是你的喽!”至于他,就在宫里谋个闲差颐养天年吧。

“瞧您说的,咱都是为主子办差的人,分什么你啊我啊的,这样吧,您老若不嫌弃,收奴才做个干儿子如何?

我呢,爹娘早亡,独自带着弟弟,没亲没故,毕竟年轻,很多事不及老人想得周到,比如以后成家,都不知道如何安排,您又无儿无女,对奴才还诸多照顾,又

都一个姓氏,干脆认个亲如何?”没错,他正愁到时迎娶雪歌出纰漏,闹笑话。

那可是丞相的千金啊,他的挚爱,绝不能马虎。

云曳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你小子说真的?”

“嘿嘿,干爹,以后您老就是我干爹了,儿子拜见干爹!”云三齐见有戏,立马跪地行大礼。

老人倒吸冷气,激动得连忙伸手去搀扶,一下子连眼睛都红了:“小三子,你真要认我做爹?”

云三齐真挚地点点头,捧住老人的手含笑道:“其实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干爹,以后儿子给您养老送终,等您走不动了,儿子就背着您走,若动不了了,儿子就床前候着,别无所求,就是那什么……若哪日成亲时,还望干爹帮忙张罗,算了,不是干爹,您以后就是我亲

爹了。”

就猜到这老家伙会求之不得,当然,他也会说到做到,家里多个老人也不错,而且程永风见了云曳都要礼让三分,有他去跟丞相周旋,自己还怕啥?

以后天天跟着帝君,也没功夫照顾小飞和雪歌,有老爹陪着他们,家里也热闹些。

“哎呀呀,小三子,想不到你小子这么有良心,好好好,我相信你,你也放心,不管看上哪家姑娘,跟爹说,爹给你做主。”老人一亢奋,都忘了尊卑,竟站起来要把石凳让给新收的儿子。

“别别别,哪有父亲给儿子让座的,您坐,我蹲着,刚才因何叹气?”将云曳摁回石凳,柔声慰问,莫不是生病了?

云曳还没从喜悦中走出,想他为了陛下,家破人亡,至今还孤家寡人一个,总是在担心老了该如何是好,不成想上天竟赐他一儿子,忍住热泪继续叹气:“帝后看来是真的没孕迹象,按理说不应该啊,就算第一次没能受孕,那后来天天睡一起,也该有动静了。”怀孕十

天都能看出形态,不到两月生蛋,可那肚子还平平坦坦。

“这事啊,呵,您老就甭操心了,帝君到三千岁不还早吗?

太医说娘娘身强体壮,王子公主迟早会有的。”虽然如帝君这种情况,一般第一次就会受孕,但娘娘的体质似乎和其他女子大为不同,出意外也不奇怪。

还真给云三齐说对了,因体质关系,祝思云肚子里早就种下了一枚……蛋,为何一直没特殊症状出现,谁又知道呢。

不过在墨千寒刚刚领军开拔后,还懒在床上的某女便不断翻来覆去,一会揉揉太阳穴,一会按按小腹,肚子里好难受,而且食欲大减,浑身虚弱,都没能起来去送送亲亲老公,叮嘱些保重的话。

“太医,娘娘究竟怎么了?”

“稍等!”老太医抬手示意大伙安静,继续细细把脉,老脸上一会露出喜色,一会儿又愁眉不展,来来回回不知把了几次才诧异地看向祝思云:“娘娘可有干呕症状?”

“没有!”某女乖乖摇头。

没有?

老太医也不敢妄下论断,这怎么看都是喜脉,却第一次诊断不出时日,脉力蓬勃,这是分娩时才有的迹象,可那平坦肚子……一辈子钻研医术,还没遇到过这么诡异的事情,或许是娘娘吃熟食的关系,因此脉象才出现异常:“娘娘许是饥饿过度,腹中空空所导致

,需进食,若到时身子依旧不爽,微臣再来瞧瞧。”

珂珂愧疚低头,大熊不见了,她们三个居然忘记给娘娘准备早饭,都快晌午了,还没吃早膳:“奴婢这就去准备膳食。”有了一系列不会伤人的工具后,她也是能帮主子做出一顿美味可口饭菜的。

果然,祝思云吃饱喝足,腰也不酸了,头也不疼了,元气满满,这样一来,谁都没再当回事。

可是第三天老太医又去诊脉时,依旧现还是那种喜脉,其他地方无大碍,为一世英名不被毁于一旦,私自修改脉案,并包揽了今后帝后所有请脉的艰巨任务,就不信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而祝思云从此也多了个毛病,一受饿就头昏脑涨,心口慌,身子虚软无力,本来一天三顿也变成了一日四餐,身上随时要备着糕点零食,反正太医都说凤体安康了,还担心个啥?

这晚,雾雾刚从外面回来,见祝思云和另两人都不在,大熊的离开,简直是个意外惊喜,匆忙掏出药包倒进祝思云专用瓷壶内,摇晃均匀,放下张早早备好的纸张,一切准备妥当,咬唇疾步出院门,可去哪里了?

对了,还是回落玉娇那边吧,这样就可做出不在场证据了

,途径某个侍卫时,小声道:“可以准备了。”

而她万万没想到,方才前脚刚走,后脚程雪歌就进了院子,正疑惑地瞅着雾雾离开的方向,怎么总觉得雾雾刚才的神色有些奇怪?

没忘此人多么恶毒,扬声喊道:“月月?

月……不在吗?”算了,就在这里等吧,看看能不能说动大伙一起混进城里观察观察情况。

三齐仗着有点武功,非要跟去奋勇杀敌,实在放心不下,就去看一眼,一眼就好。

想着想着,三杯清水已经下肚,刚双手托腮趴桌上,才现那张一直没太在意的纸上写了什么。

‘山下等你,阿娇!



“可恶,一定是进城了,居然不叫我。”气呼呼甩掉信纸,拔腿跑出山庄,下山时,都深怕赶不上而箭步冲刺,不愧是好姐妹,事情总能想到一块儿去,几天不见,三齐应该很想她吧?

一棵参天大树上,黑衣大汉淡淡注视着女人提裙狂奔,白月湘长什么样他不知道,不过观看此人穿着打扮,非富即贵,符合帝后身份,加上雾雾前面的指示,为白月湘无疑,偏头跟身边另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道:“看见没?

就是她,你小子有福了。”

乞丐摸摸下巴,眼冒淫光:“真漂亮!”哥儿几个这次是真撞大运了。

“一千两,事成之后还有一千两,去吧。”

山庄北面某厢房里,怜后笑颜如花,用盖子轻轻拨开杯中绿叶,轻抿上一口,闭目颇为享受的赞誉:“好茶!”后凤眼微抬,瞅着对面躬身的中年男人:“将军,你和雾雾可真为本宫除去一心腹大患,不过本宫还是要劝你一句,雾雾为人心思深沉,手段凶狠,这样的人

留在身边,只会带来厄运。”

男人鄙夷哧哼:“这种人尽可夫的表子,焉配有名分?

您请放心,待她一回来,末将便亲自了结她。”

“那这孩子……”怜后无辜地撇撇角落竹篮。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野种,您看着处置便可。”男人皱眉,似不太愿意提到‘孩子’之事。

怜后点头:“这样啊,好,你下去吧。”呵,雾雾啊雾雾,你看,因为白月湘,你竟要落得个客死他乡的悲戚之命,等男人离开了便冲几位婢女嫌恶地吩咐:“还等什么?

莫不是要让本宫来帮个贱人抚养孩子不成?

扔出去砸了!”

“是!”三个小宫女同样万分嫌弃的将篮子提走。

夜黑风高,又是深山丛林,夜间鸟鸣声本就瘆人,后再有一群急色登徒子追赶,任何女子面临这种境遇都会惊恐骇然,何况程雪歌一向胆小,这会子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隐隐约约现远处有个屋子形状的建筑,拉高裙摆铆足了劲儿的往那边跑,一开始还会边逃边呼救

,现在为了躲开那些人,只能闷不吭声逃亡。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下山途中被拦截,还在颈后刺了毒针,那个穴位,是阻止人们短时间变身的地方,加上毒素,眼前景物变得模糊不堪,她清楚他们究竟想干嘛,所以拼尽全力也不得不跑,这种伤害是她万万承受不起的。

忽然,一条灰色大蛇‘噌’的一下窜到眼前,来不及尖叫,便被打晕了过去。

待再次醒来时,先入眼乃下山通道上,秀眉收紧,好热,好难受,视线再次迷茫起来,是谁在摆弄她的身子?

三齐,是你吗?

一定是你对不对?

这种事,只有你才能对我做,可是为什么又觉得好像不止一个三齐呢?

沫儿,你这丫头早不泡浴,晚不泡浴,偏偏要选在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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